深夜，晏程起来上厕所。
他苦着脸发现，睡前换过的睡衣，此刻看起来不太干净的样子。
就像关不紧的水龙头，怎么拧都拧不紧，随时都会滴水。
他去衣柜里取出干净的睡衣，换之前用毛巾热敷片刻，之后才合衣小心翼翼地躺进床里，眼睛闭起来继续睡。
在晏程睡下之后，旁边沉睡的萧缙忽然睁眼，微微侧过身注视他。
两人作为彼此最亲密的存在，晏程身体不舒服，不让萧缙帮忙他这样看着内心并不好受。
尽管晏程也许出于害羞的心理，或者不想麻烦他，而都不是萧缙想看到的情况。
他悄声下床，立在床头静静看了会儿晏程，半晌，推开浴室半掩的门。
晏程换掉的睡衣还没放进洗衣机，收在旁边的置物篮内。萧缙拿起，看到衣服上的湿痕。
晏程用过的热毛巾挂了起来，还留着淡淡余温，裹着几丝信息素，以及淡淡的女乃味。
“……”
有什么东西挣扎间冲破了萧缙的理智，他把热毛巾带到鼻间轻嗅，重新挂起来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镜中的英俊脸庞浮起几分可疑的薄红，理智像悬起来的钟表摇摆不定。
萧缙突然有些理解晏程不让自己帮他的原因。
*
晏程一夜好眠，上午九点才醒。
让他为难而是每天换衣服的次数多了，基本一天三换，还要时不时的去处理避免出现尴尬的画面。
为此晏程基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带萧荣荣时都不让宝宝碰到身前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