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他摇奶瓶喂萧荣荣被洒了半身,去浴室清洗牵扯到一丝痛楚,还带些许的胀痛感。
晏程急忙擦掉镜面的水雾,再次面色古怪地盯着自己,表情由茫然转成不可置信。
他下午把萧荣荣塞给萧缙,也不管对方要在书房办公了,撂下一大一小,让司机送他去医院,萧缙在微信问他也没回。
心里乱糟糟的。
晏程冷静的挂号,排队,很快就轮到他。
孙医生年轻有为,年纪不过三十,二十九岁的青年温文儒雅,晏程望着对方斯文清隽的面容,顿时羞于启齿。
尽管病人在医者眼里无区别,这会儿他心烦意乱,纠结怎么不是比较年长的医生值班呢。
晏程别无选择,只能对孙医生据实相告。
话音刚落,脸已经红成猪肝色。
孙医生面色沉静,先安慰他堵女乃属于产夫产后的正常情况。
孕夫生产后因个人体质不同,有的人产奶早,有点的人晚,量也不同,像晏程这种身体经过三个多月调养基本恢复得差不多又出现堵女乃的情况,虽然少,但并非没有。
晏程急忙地问:“我要怎么做呢?”
孙医生:“让它通了。”
又说:“注意饮食和休息,放宽情绪,不要让自己的精神和身体过度劳累,在家可以用热毛巾敷一敷。”
孙医生还没说完,看着晏程露出善解人意的笑:“还有个比较合适的办法……”
……
晏程回到小白楼时,一张俏脸绷得紧紧,目光从萧荣荣和萧缙脸上滑过,抿了抿唇,没告诉萧缙自己下午去了哪里。
他说:“先开饭吧,晚点我直播,荣荣还要你带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