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沅的确貌美,放眼整个燕京,乃至大眀,也再难寻二色。
但这并不能阻碍霱儿的决定,而是花沅学富五车,才华横溢,更得儿子看重。
她要么死,要么就只能是霱儿的女人。”
这回,殷霱头也没抬的说完,脸上挂上不耐。
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汝窑茶盏,眼底慢慢的聚起一抹幽深。
赵梅馨不好逆了儿子心意,可心中却不赞同。
她舍不得那三府的助力。
赵老夫人苍老的眸子,闪了一下。
紧接着,打着圆场,道“霱儿的意思,外祖母懂了,安心去吧,花沅定会成为你的人。”
殷霱拱手告退。
有些事,他不方便明言。
例如,他确信花沅是同自己一起魂穿来的老乡,比起林、李二府,他更看重老乡的本事。
世家大族同气连枝,待娶了花沅,花信便可成为自己的助力。
再加上一头独大的荣府,定然如虎添翼。
而且,他还有更隐晦的心思。
宫中至今就没有活下来的皇嗣,圣人定然不甘心过继个兄弟的子孙。
依着荣贞儿对花沅的宠爱,说不定,将来就把他们的孩子,立为皇储。
做个吕不韦那样的辅政大臣,不好嘛?
这些鼠目寸光的妇人!
殷霱忍着朔风抽打在身上的寒意,头也不回的往院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