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儿这就去找药!”
花沅从他的腋下,探出小脑袋。
见阁臣大人那张矜贵绝伦的面容冷如寒冰,深邃的眼眸凉凉地扫了一眼自己,她的小心肝就发颤。
“不必了,这点小伤很快就会愈合。”冀漾面容上的清冷,更为寒冷了一分。
此时,小丫头三千乌发披散着,还来不及打理,若是被宫人看见,定会谣言四起。
只要一想到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语,会同刀子一般割伤小丫头,他的心就止不住的钝痛。
看看,看看,就算她这般欺负自己,他依然处处为她考量。
罢了,他就是天生的奴才命……
自把她从荣贞儿身边抢走的那一刻,他就注定欠了她。
花沅咚咚咚的冲进内殿,焦急中,连脚下的绣鞋都跑掉了。
她顾不得拾起绣鞋,赤着脚抱来药箱。
她迈着小腿儿,灵活的躲避地上散落的碎木刺,一下都未被扎到。
“哥哥,沅儿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沅儿这就给您上药。”
“这点小伤无需用药。”冀漾见她如此在意自己,嘴角也擒上浅浅笑意。
这些日子心里积攒下的那点不满,总算烟消云散。
与此同时,外面传来冀漾眼线的禀告,传信说圣人册封花沅的圣旨,很快就会过来,让他们准备一下。
花沅一怔。
怎么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