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说这人废了,不可能医治好,终生都要摊在床榻之上。
最后被边府丢到乱葬岗,整个人都生满了蛆虫。
花沅一想到这里,不禁悲从中来。
骤然,嚎啕大哭。
“嗷呜……呜呜!我瘫了,要一辈子躺在床榻上,不要,我不要被浑身爬满了蛆虫……
我不活了…不活了…呜呜!”
她也被马车撞了,自己这腰八成是废了,伤了筋脉,破损了骨头,动了根本。
“呼,呼,我废了,以后就残了是吗?
不会的,不,呜呜!”花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呼呼喘着大气,想要摇头,却动的僵硬。
目光呆滞绝望的盯着房顶。
她明显是接受不了自己要终生瘫痪的事情。
“沅儿,不哭,不哭,孙老说腰上的伤,可以医治好的!”冀漾见她如此,心里疼得像是有刀子在生刮,鲜血直流,血肉模糊。
孙良时在冀漾的暗示下,道“对啊,可以医治得,不过须得仔细将养。
日后要日日食八珍汤等汤水,汤众有一味主药便是人参,咱们都用千年的,药效极好,肯定会好起来的。”
“真的?多久才能好,需要几个疗程?”花沅缓缓把头侧了过去,泪珠依旧止不住的往下掉。
“这个……不好说,要根据个人的体质而定。”孙良时眼神闪烁,但很快便镇定下来。
花沅把对方眼里的犹豫,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