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花沅第一次见到属于自己的银票,心里别提多激动了,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
可那一大摞银票根本就未成经过她的手,就到了赌坊。
她望眼欲穿,眼巴巴的瞅着银票远去,直吞口水。
用了毕生的意志力,才保证没有扑过去……
楼下,冀遵的同案、同窗、同乡,皆上锦鲤楼来拜访,但却被放哨的书童告知,冀遵卧病在床,不能见客。
众人也表示理解,毕竟考了乡试的,就没有几人是不病的。
可他们不知的是勋贵家子嗣,无论如何也需要练个三拳两脚的。
想当年冀遵在五岁前,也是同冀漾攀比般的舞刀弄枪,哪怕多年未再动过,对于招式的记忆,也还是在的。
但这一切的优越感,在他见棺材子成为案首之际,戛然而止。
他不甘心被棺材子压倒。
瞬间,就又起了攀比的心思,重新拾起那些淡忘的刀法。
多年不操练,吃力是肯定的,然而也比之前动不动就晕倒的时候,强太多了。
是以,那身体可真真是好极了,又怎会患病?
这会儿他也听说了传闻,深感“解元”乃囊中之物。
一时间,脑里尽是自己将来身穿状元锦袍的飒爽英姿。
状元,那是天子门生,见官大三级,无需再看任何人的脸色。
他要休妻,另娶高门贵女,区区低贱的商户女,如何配得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