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嚏……”
“啊…嚏!”
不知道是哪里传来强强弱弱的喷嚏声,此起彼伏的响着。
一旁辛卯号的冀遵,毕竟再娇养,也是勋贵出身,做些挂门帘,按号顶的事儿,虽不及冀漾,但也是不再话下。
从缝隙中,冀遵冷眼瞧着几位国子监同窗,或手忙脚乱,或低声哀嚎。
顿时,心中是说不出的畅快。
自从前几年伯府的当家人冀怀玉打了败仗,清远伯府的地位就一落千丈。
父亲冀公觐又文不成,武不就,无法接任戍边重任,冀怀玉唯有带着伤硬撑。
世人不是傻子,都知道他们下一代无法承爵,伯府几乎在一夕间成为破落户。
那些原本巴结自己的同窗,便开始对他酸言冷语。
呵呵,这回遭报应了吧!
庚寅号考棚号房。
冀漾从五岁就在暗卫营过活,各种手艺皆要学习。
自是不担心狂风暴雨,更是为了以防万一,早在首场考试前,便弄好遮雨挡风的门帘,号顶等物。
这会儿又有小帐篷这双层保险,冀漾的号房不仅雨漏不下,就连风狂也吹不进。
再说他的镇纸,可是百两重的金元宝镇压,就算是猛烈的风,也吹不起这黄金“镇纸”。
冀漾两耳不闻窗外事,再度将行文流畅的写好。
待交答卷时,已是风雨初歇,一片晴空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