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他家花沅,就是聪慧。
这会儿刚入号房,茅厕还是干净的,待空气中有了臭味儿,便将帐门封上。
如此,他的号房,简直就是固若金汤。
什么雨号、臭号,丝毫都与他无关了。
随即,冀漾将炭盆挪到小帐篷外,如此一来将号房分为内写答卷的小帐篷,与外煮饭的生活区。
取了一口小银锅,放在炭火上烧起来,加入竹筒里的浓缩高汤与底料。
不一会儿,小银锅烧热,下入提前抻好的面条与脱水蔬菜,又加了两个提前煮熟的野鸡蛋。
双耳银锅既可做为锅,又可作为大碗。
放在号坂上,配上切好的薄肉片,红色的辣椒,金色的蛋黄,洁白软弹的蛋清,绿色的菜叶,搭配起来格外分明讨喜。
骨节分明的手持着银筷,挑着热腾腾的拉面,
面汤下肚,微微烫着嘴,再喝着一口浓汤,舒坦极了。
他心里止不住的偷乐。
一旁辛卯号的考棚里,同样身处雨号加臭号的冀遵,刚刚收拾好号房。
他本想瞧瞧冀漾的狼狈,不成想预期的一幕,并未出现。
瞧着喜滋滋大口吃面的冀漾,眸中闪过一道怨毒,悄然在心中,将冀漾咒骂了一顿。
“当!”云板一敲,士子入场完毕。
乡试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