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粉是抹了上去,可倒下去的却只是一个喽啰。
刀疤趁机把花沅快速收回的手,一把抓住,反向一拧。
“咔嚓”一声。
“呃……”花沅一个闷哼,忍着痛劲,不要命似的卯足全力,用藏在鞋尖的暗刀,朝着对方的裆部,狠狠一蹬。
刀疤不得不将花沅推开。
旁边那人顺着惯力,成了花沅脚下的伤者。
小喽啰双手捂着染血的裤裆,疼得躺在地上直打滚。
花沅被这一推便是丈远,撞到禅院的篱笆下。
刺骨的痛让她呼呼冒汗,深深感觉到关节窝处的空虚感。
她知道这是胳膊脱臼了。
如此危难之际,就是想跑,都极难脱身,何况带着脱臼的胳膊?
她瞧过冀漾给大和尚接骨,但不大会……
可如今别无选择,她绝不坐以待毙。
狠了狠心,咬着牙,忍着痛将胳膊穿进篱笆的空隙。
肘关节屈曲,借着篱笆夹着的力度,上臂轻度外展并向下牵引,然后外旋,将上臂内收,并推向上方,将脱臼的侧手置于对侧肩部。
只听“咔嚓”一声。
花沅虽然疼得咬破了唇,但手指有了弹跳感,她知道成功了。
做完这一切,不过片刻,但花沅便好似水洗了一般,全身都被汗水浸透,同从水里捞出的一般,可怜极了。
那两个小喽啰暂时失去了攻击力,可刀疤却没有因此放过花沅,这时已走到她跟前。
居高临下瞧着花沅,露出淫色,道“想不到美人里也会有硬骨头的,还能对自己下得了如此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