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样的女子还能嫁出去,做诰命夫人?”还有凌云汉,是怎么下去的嘴?
冀漾意味不明地低笑一声,在她面前,差点再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他被她那诗里形象描绘的平妻女仪态,惊吓得不行。
愣是生生压住嘴角的冷笑,语气寡淡的评价了一句。
可眉梢眼角却流露出藏掖不住的喜色。
他倒不是被打油诗逗乐的,而是瞧小丫头为了哄自己,使出浑身解数,他心里暖暖的,还有些甜味儿蔓延。
“沅儿早在三年前,便从花府的族谱上亡故,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鱼死网破,将花克慧流产一事,闹得人尽皆知。
他们不想让咱们好过,那谁也甭想舒服。
哥哥觉得沅儿此计如何?”
花沅说着就开始得意的坏笑,坏主意一堆一堆的。
冀漾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头儿。
金相玉质的男子就算一副孱弱模样,也掩不去他的风华。
一身雪色锦袍,宛如雪山之巅的雪神,神秘而危险,格外惹女子探究。
就连日日都看他的花沅,都忍不住时时地往他脸上偷瞟。
冀漾见她的这股狡黠,真是耐看极了。
勾了勾唇,正想要答应,可却又不想她太得意。
花沅瞧着冀漾眼眸流转,暗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