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金色的阳光,衬得肌如凝脂,白皙似玉。
没有丝毫灰飞烟灭的迹象呀?
她对着铜镜又照了照,镜中影像清晰。
她没死啊!
为何世人都说蔠梨亡故了?
定是冀漾觉得自己的风头,盖过去他了,这才让自己金蝉脱壳!
狗男人!
不,阁臣大人惊才绝艳,跟那些逛教坊的好色之徒不一样。
他这是在给花克慧的罪名坐实,让其辩无可辩!
花沅翻出一套男装换上。
昭阳也按捺不住好奇,跟了上去,二人一起去看热闹。
一对小白鸡奶气的绒毛未蜕,还飞不利索,只能留下来看家。
花沅不忘给它们留下满满的一碗肉丝,才离开。
府衙门前。
盛大的爆竹声,报喜声,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兵士的呵斥声。
往人群里瞅去,除了聚集起来的无数百姓,还有一支军队。
昭阳指着骑在高头大马上,一身盔甲的男子,道“这位便是镇边大将凌云汉,年少有为,镇守粤东,驰骋疆场,剿倭平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