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祖母是最疼爱牡丹的人啊,不然就是借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打趣您老人家!”
当年的事情,花牡仗着年纪小,也是探听了不少,算是知情人。
她只觉得花克慧犯傻,被宠坏了。
那荣毓莠不过是为了帮着花克宽脱离花府掌控,才特意远远的定了亲,可花克慧明明那么得宠,却偏偏鬼迷心窍般用尽手段也要远嫁,简直就是自断双翼。
倘若日后同夫家出了什么矛盾,娘家就是想撑腰,也鞭长莫及。
花牡宽袖下的手,不动声色的捻了捻。
“祖母,余姚那里知晓咱们事情的人不少,若是被有心人泄露出来,怕是也会影响到慧姑姑。”
林淑清琢磨着,微微颔首。
某些事她心里有数,别看高门内大都有些肮脏,但面上一律干净敞亮。
若是因缺德而招惹上邪祟,不说远嫁的花克慧,就是她也要被仕宦勋贵唾弃。
有些人不能再留了!
当下,林淑清写下密信,飞鸽传书到余姚那头。
林淑清忙完这些,回过头,端详着立在角落里端庄的七孙女。
“老身瞧牡丹的脸恢复得不错,比你四姐强多了,她为了那脸可是吃了不少汤药。”
林淑清在暗示她,若是有什么独门秘方就赶紧交出来,她也好同李莹缓和一下婆媳的矛盾。
之前的“得力干将”,如今成为水火不容的拖油瓶,无论她提议什么,都想着法子作对。
这让她很头疼,可因为李莹的出身,她又不能让儿子休妻,就算想法子蹉跎都不行,她可不想做孙子孙女的杀母仇人。
如此,就只能想法子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