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街头巷尾皆流传,凌将军夫人的大腿上有个兔子型胎记,花白的胸口上有颗朱砂痣,茱萸是淡褐色的……
嫂嫂为了凌府的名声,知道要如何做吧?”
凌婳蝶奚落完,扬长而去,还不忘嘱咐下人,把花克慧幽禁起来,不准她往外递出任何的信息。
她的这个嫂嫂日日披着假正经的皮囊,去训斥自己,如今却成了街头巷尾的笑柄,真是有意思极了。
婢女们对视一眼,只得遵命。
主子们斗法不能参合。
“你们这些狗奴才,凭什么关着我!
我要回家,回燕京!
通通都给我等着!
我父亲乃是兵部尚书,我长兄是礼部侍郎,我外祖乃当世大儒,你们惹得起嘛?
待他们知道我被软禁,会宰了你们的!”
花克慧摊在地上,看着下人一箱箱地搬自己的嫁妆,却无能为力,哭得撕心裂肺。
到了后来连哭声都喑哑了,也无一人理睬。
下人们都是凌府家奴,在将军府里自在惯了。
初来乍到的夫人,却定下条条框框的规矩来约束他们。
早就心生不满,奈何人家的娘家后台硬,带着陪嫁侍卫也厉害,他们不敢迎面对上。
这会儿看她吃瘪,高兴还来不及呢,又哪里会自讨没趣?
花克慧自从嫁过来,享受了短短几月的浓情蜜意后,就开始想念花府,想念那个无条件宠爱自己的母亲。
她好后悔远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