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赌局,眸子滴溜溜一转。
“对了,哥哥,沅儿听说以龌龊手段在赌局作弊之人,需十倍赔偿,屠大哥能从花克慧手上讨来全部赌资嘛?”
冀漾既然敢让屠维开赌局,就做好了兜底的准备。
花克慧从入局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不可能全须全尾而退。
可他就是稀罕小丫头着急时的模样。
“你那六两东拼西凑的碎银渣子,按照一比四百的赔律,十倍后,再减去抽成的一,共是多少?
算对了,就都给沅儿,算不出,便也不用给了。”
“哥哥,你欺负沅儿!”花沅的脸色,立刻就僵了,捏着他衣袖的小爪忍不住地收紧。
嗷呜,那么大的数字,她要怎么算!
阁臣大人要贪墨她的银钱!
她弄点银钱不容易……
怎么越有钱的人,就越小气呢?
可真是很奸诈!
一时间,花沅的心又从肚子里高高地提到了嗓子眼。
“玄黓公子,蔠梨妹子!”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荣弘璧的声音。
花沅知道冀漾不好哄,干脆暂时放弃,正要准备敞开肚皮饱餐一顿,就听到熟人来访。
她立马放下筷子,心虚般的急忙将面纱重新佩戴上,客套的将人请了进来。
从而分散冀漾的注意力,期望他忘了方才那些事情。
荣弘璧从袖兜里拿出锦盒递给她,道“这是彩头,给蔠梨妹子。”
“荣公子押了一千两白银吧,这回可是血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