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年来,一直未能有令人满意的下联面世。”
花沅在冀漾的教导下,已经读了不少书,但这些杂谈轶事,她还真没读到。
不过这个旷世绝对,她在前世听过,也是在多年后国子监第一才子,殷霱对出来的。
花沅垫起脚尖,附在冀漾耳畔低声念出,示意他来写。
倒不是她不想出风头,而是如今她的字,尚且无法见人。
小丫头吐气如兰,似乎喷撒出的声音,从耳至心,又蔓延到四肢百骸。
冀漾的耳尖,以眼见的速度染红。
其实只要扩展思路,这上联对他来说不算难,可如此佳对居然出自小丫头之口,不得不令他侧目……
冀漾替她骄傲,即刻提笔入墨。
“提锡壶游西湖锡壶掉西湖惜乎锡壶;
擎酒碗过九碗酒碗失九碗久惋酒碗。”
旁侧,凌婳蝶目露痴迷的望着冀漾,眼底流出的爱慕,不能自已。
世间拥有好皮囊的男子不少,可拥有绝代风华姿容的男子,却寥寥无几。
有才的男子更是数不胜数,可真正博古通今的才子,却寥若晨星。
眼前男子,偏偏姿容绝代风华,又有经天纬地之才,可谓之才貌双绝。
她正要抹一把口水,却发现胳膊还绑着绷带,吊在颈部……
在内室品茶的男子,他一袭金线绣云纹靛蓝色袍,头戴衔珠金冠,手持折扇,眼若桃花,眉如远山,整个人生得极为秀雅。
他正是与花沅,在十年前定下娃娃亲的男子,国子监第一才子殷霱。
其父乃户部尚书殷谦,母亲便是荣贵妃的奶姐妹赵梅馨,可谓是在燕京金玉般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