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人家是高高在上的郡主,她只是宫中的伶人。
就算是郡主推了她又怎样?
她一个毁容的残废,拿什么同郡主作比?
幸好荣贵妃念着旧情,并没有让自己彻底自生自灭,依然留在身边伺候,否则真的会被灭口,永除后患。
她凄惨一世,皆是拜花府所赐。
她恨!
花沅收敛心思,给花牡也敷上夹竹桃的枝液。
忙活完这些,她才回到院里。
捡起地上捡的抹布,道“哥哥,屠大哥,咱们检查一下看看屋里、院内,有没有脚印,或者遗落的痕迹。”
冀漾挥挥手,让屠维里里外外扫除了痕迹,又再次细致的检查一遍。
天空露出鱼肚白,繁星渐渐隐去,金乌东升,照亮了一切阴霾。
“啊!”
“滚开!”
东厢房,传出女子歇斯底里的吼叫声。
整个县衙后院都被肝胆俱裂的吼声笼罩,打破了本有的安宁。
早上本就寂静,所有人都听见了,全部囫囵吞枣的穿好衣裳,往事故点跑去。
西厢房虽然隔得远,但声音太大,林淑清也被震醒了。
她只觉得脑袋有些痒,又些疼,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