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日后定会守口如瓶,绝对不会将今夜之事,泄露半分。
她的目光是那样赤诚,写满了渴望。
她是真的真的真的不想死啊!
冀漾不知为何,神色又开始变得狰狞起来。
汗水浸湿他身上的里衣,紧紧贴附在他的背脊上,肌肉虬结,块块隆起,身姿挺拔,孔武有力。
对于他这种即将走火入魔般的苗头,花沅咽了咽口水。
颤抖的伸出小爪,握住冀漾攥成拳的大手。
她神色复杂的重重一叹,道“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他仿佛没有听见花沅的话,神色再次变得狰狞。
“啪!”冀漾一把拍开她的小爪儿。
他的手从竹椅上划过,瞬间,竹椅连着木案一起飞灰湮灭,碎成木渣。
可见他方才在极力控制对花沅的力度,不然她的小爪子早就断了。
他捂着心口似乎很痛苦,道“父子兵?生父在我五岁生辰时,把我当做礼物送给勋贵玩弄……”
霎时,花沅被这个惊人的消息,吓得魂不附体,但却生出了同情心。
五岁稚儿被当做礼物?
那是什么样的礼物?
对了,冀漾虽然出生在毒月毒日毒时的端午节,但长得却是风华绝代,想来他幼时跟菩萨座下的童子,也有那么一拼。
她曾听说过很多达官贵人,表面光鲜亮丽,但内力却很肮脏,有的还喜好玩弄娈什么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