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屑提前得知考题,冷冷拒绝,道“无需,只要公证的便可。”
邢简拍了怕他哥的肩膀,笑的不能自已,道“哥哥呀,就别逗漾哥了。”
“哝,这是近五次的考题,同一些出彩的文章,都给你抄录来了。
争取一次就过吧,我可能撑不到三年后了。”
邢筄将一本厚册子推了过去,之后抬手,扒拉出鬓角的几根白发,一副苦大仇深得模样,似是抱怨。
“我这个礼部左侍郎,现在可不好干,荣家人可劲儿的往里挤,蹦哒的实在厉害,就盼着荣氏一族的子侄们,能各个都成为进士,光宗耀祖。
还有右侍郎花克勤,玩命儿的向荣府靠拢……”
“十天干本为一体,差了玄黓自然无法运转。”邢简弱弱的替自家哥哥催促了一下。
傅瀚不留情的给怼了回去,道“咱们早在十年前,就不再是十天干,从先帝给咱们喂毒,让咱们做殉人的那一刻,他的恩情咱们就用命还干净了。”
“没经历过饥饿,如何会知道饱腹的幸福?我们是十天干,可又不是,我们如今是以漾哥为首的兄弟!”
傅潮赶紧将话题转向,曾经地狱般的训练,太苦了,苦到连夜里做梦,都不敢去梦。
大伙们一年才聚一次,难道要互相抱着痛哭一通?
“来喝酒!”屠维抱来一坛子从边府顺来的好酒。
“阿弥陀佛,佛门禁地,不可饮酒!”灵岩寺的方丈,玄和不知从何处走来。
屠维暗戳戳的将酒水又收了回去,憨憨笑道“方丈来的可巧啊,哈哈!”
“方从竹楼过来,女施主告诉老衲,你们都出去了,想来是到药泉这里沐浴。”
玄和想起花沅拄着小竹杆“嗒嗒”敲出来的模样,十分好笑。
不过那小丫头,得知他是来送解药的,竟问他要炼制解药剩下的墨玉灵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