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依娴没好气道：“你觉得老师会害你吗？你天生就适合成为修炼黑月力量。
黑月诅咒一旦接触，就无法摆脱。
你除了加以利用之外，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毕竟已经有了，为什么不把它变成助力？”
“我怕畸变。”
白羽一本正经说道。
师依娴像是第一天认识自己这个学生，“你还怕畸变？
你的污染度一直都保持在最低点，就算有天我畸变了，你也活得好好的。”
“你不懂，防患于未然。”
白羽不相信师依娴。
斯奥曼那件事他都还没有弄清楚。
自己这位老师，别看她在永恒圣堂的大主教面前吃了瘪，但她也不是善茬。
如果轻易相信她的话，可能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先回去再说吧，某天你一定会改变主意。”
师依娴见到自己劝说无果，放弃了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深入。
反正。
她相信总有一天自己这个学生能够想通。
可以躲开其他黑月使徒探查的印记，实在太稀少了，这代表着他天生就对其他使徒有一定的支配权。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