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元丹丘现在已经把郭大路当做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晚上郭大路在元丹丘的别墅住下,后者喝了郭大路熬的药,果然安然地睡了一觉,凌晨时也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
第二天的治疗是“除根”,也是医治这个暗伤最关键、难度最大的一个环节。
在正式开始之前,郭大路让元丹丘打了一遍太极拳。
“你可以选择麻醉……”郭大路道,“服用一些麻沸散。”
“麻沸散?不是失传了吗?”元丹丘疑惑。
郭大路笑道:“替你赶血的针法也失传了……”
“对不起,我失言了。”元丹丘忙道。
郭大路摆摆手,并不在意。
“那,麻沸散的话,会有什么副作用吗?”
“麻木的感觉会持续三到五天,其他倒没什么。”
元丹丘想了一会,问道:“如果不用的话呢?”
“你会尝到比昨天多一百倍的疼痛……”郭大路平铺直叙,“让我比喻的话,就是要从你身体里摘走一样东西。”
“摘走一样东西?”元丹丘想到昨天那种全世界都消失了般的痛楚,心里有点发颤。
“你身上的暗伤之所以难治,是因为它已经成了你身体里的一部分,现在要把它摘走,不就等于是从你身体里摘走一样东西吗?”
元丹丘点点头,咬牙道:“这样东西,我宁愿它早点被摘走!我决定了,我不用麻醉,我要亲眼看着这个折磨我这么多年的罪魁祸首如何被拔除殆尽!”
郭大路笑了笑,没有说话。
一个小时后,当郭大路把恶血根从元丹丘身上挖出来的时候,元丹丘已经昏了十几分钟,他并没有能亲眼送别折磨他那么多年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