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支棱起耳朵表示它听到了,却是没有睁眼。
贺馨儿哑然失笑,她轻摇摇头,将手中的笔放在笔架上,又将抄好的佛经收好,然后起身行至大白身旁掀着裙角坐在紧密厚实的绒毯上。
鼓足了劲头准备与自家小姐推心置腹长谈一番的落花,重新走进来时,就见贺馨儿懒洋洋的趴在大白身上,还不忘伸着一只手撸猫,而球球则眯着眼睛舒舒服服的呼呼大睡。
明亮的阳光,穿透糊了雪白的高丽纸窗户映射进来,柔和而又温熙,软软的暖暖的柔柔的轻轻的将他们包围~
窗下两侧的小几上放置了两盆青青翠翠的绿植,此时正舒展着青翠的枝叶沐浴在温熙柔和的阳光下尽情的呼吸。
黄花梨木长条桌案上的三足双耳瑞兽香炉轻烟袅袅,幽香弥漫,恬静安然。
落花紧绷的心瞬间松软。
这样的小姐,许久未见了。
她正要悄悄退出去,贺馨儿已看了过来,笑盈盈的道,“落花姑娘过来坐。”
说着她还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落花有些好笑,小姐这是拿大白当软枕呢,还邀请她一起靠上去。
心底腹诽归腹诽,得到邀请她还是很高兴的,脚步轻快的走快去,然而掀着裙角坐在了厚实的绒毯上,却是没往大白身上靠。
贺馨儿依旧没骨头是的依靠着大白,也不撸猫了,只眉眼弯弯的瞧着她,也不说话,但眼底的笑意却几乎要溢出来。
落花莫名其妙,“小姐做什么这样看着婢子?”
贺馨儿笑了,笑得象个偷腥的小狐狸是的,“说说吧,咱们的落花姑娘到底有什么心事?”
闻言,落花先是一怔,随后哭笑不得的道,“小姐就别打趣人了,婢子哪有心事啊。”
“真没有?”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