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他!
气恼之余的贺鸿锦思绪发散,有的没的想了许多,直到贴身随从在门外小心翼翼的询问是否要掌灯,他才猛然回神。
原来天都黑了。
竟是气了这么久。
“院子里的人都敲打敲打,哪个敢乱说话,直接灌了哑药发卖了去。”
“是,小的明白。”
道是不必管地上的东西后,贺鸿锦挥了挥手示意走人。
叫做申方的随从本来还要请示是否摆饭的,见状也不好再问,只得先退了出去。
贺鸿锦目光沉沉,死死的盯着支离破碎的礼盒,恨的直咬牙。
这丫头凭什么认为,他们害了他的家明后,他会大度的成全他们?
呵!
想的美!
一个臭小子就够难缠的了,若再让她带着大白回叶家,为那小子助力,贺家岂不成了他们的盘中餐?
更何况家明已经没了,科举入仕改换门楣的重任交于孙辈。
而孙子都不知在哪呢,谁知要等多少年才能让他如愿。
在这种情况下,永昌伯府的这门亲事犹为重要,绝不能出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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