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叶旭升并不怵他。
儿女的婚姻大事不是做生意,即算是他以做生意的目光计较也无妨。
叶家如今虽比不得贺家富裕,道也能说得过去,在县城置办套象模象样的宅院还是不成问题的。
且他读书尚算有些天份,且有东强悉心指导多年,科举入仕并不难,叶家总有一天会改换门楣,并不是贺家商贾之家可以相比的。
即算他未参加乡试,只一个秀才之功名,也不至于辱没了他贺家。
要知道贺氏一族,没有一个读书有成的,别说秀才,就是童生也没有的。
如此条件下协商婚事,也说得过去。
若是不成,少不得要用些手段。
贺鸿锦自认做事滴水漏,但是只要是做过了,又怎么可有没有任何痕迹?
叶旭升双眼微眯,若非得已,他是不想与贺鸿锦对上的。
对于手把手教导出贺家明的人,他没什么好感,不过念在当日,他在周家人面前维护馨儿的这份心,他还是愿意给他一份尊重。
至于说他与馨儿的感情,想来在善于算计的贺鸿锦眼中,算不得什么。
他那种人最在意的还是利益。
他投其所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