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的不过是一句心安的话而已,老大这个轴货,就不能哄哄她。
要换算老二,早指天赌地的表示会保护亲娘,绝不会让她受一点伤害。
贺鸿锦虽不擅长哄人,却是个心思敏锐的,从老夫人的神情中已猜到六七分,难免有些冷嘲。
他为这个家、为他娘做得再多,在老太大太眼中,也没有只会奉承的老二贴心。
不过这些年来,他早习惯了。
这个家终究还是他做主的。
“当日叶家小子之所以做出那等惊人之举,也是事出有因。”
老夫人闻言绷着脸不作声。
说来说去还是怪她多事了呗。
“年轻人血气方刚,做事难免有失分寸,也是看重四丫头、看重大白的缘故,只当是四丫头在咱们贺家受了委屈……”
说到此处,贺鸿锦顿住没再继续。
他娘最要脸面,还是少说为妙。
此时的老夫人已是恼羞为怒,极力压制着才没有把手边的茶盏扔出去。
而敏锐如贺鸿锦自然有所察觉,于是他不动声色的转了话题,说起了叶家人对贺馨儿的喜爱,又把贺馨儿在叶家的所作所为挑了些重要的讲与老夫人。
比如叶家的生意是由她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