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情恍惚。
心神不宁的盼着死老头子大发善心,放她出去,然后继续做她威风凛凛的老夫人。
虽然老叶头发了话把她们母女关到年根底,但她不相信。
那回都跟老头子打起来了,不过也就是关了个十几天而已。
这回她虽是算计了一场,可那丫头不是丁点事没有吗?
关个几天意思意思得j。
可怎么关起她来还没完了?
老钱氏那是千般不服、万般不甘。
随着时间流逝,这份不服与不甘,越发浓烈,堵的她心口闷痛。
于是,她咬牙切齿的怨恨起来。
直到那日陈兴提亲,她才惊觉,如今的她有多么落魄,都不敢弄出声响,就怕被人知道了她的处境。
突然想起出去游玩时的风光排场,她身上穿的是锦锻袄裙,还有各种首饰加身,体面尊贵,上山有轿子抬着,还有三个媳妇子一个孙媳乖乖巧巧的在身边服侍,孙子孙女也规规矩矩的跟在身后。
那会子,多好啊!
她合该过那种日子的。
现在有人上门提亲了,算计的那当子事也就不存在了,总算揭过那茬去了吧?
嗯,只要二房能主动让老头子放她出去,她就不跟他们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