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和邓武抖若筛糠,他们只是社稷书院的普通学员,如果“社稷书院”这四个字不管用,便真的没办法了。
韩玉眼睛都红了,说道:“先生,您对我们有恩,又有同车之缘,趁着人多,您想法子逃吧,这个罪,我们来顶!”
“没错,先生,我来顶!”邓武郑重的咬咬牙。
“你们顶不了!”恒贤淡淡一笑,看向冲来的一群衙役,蓦然呵斥道:“住手!”
“哦!”一群衙役被他这一声呵斥,乖乖住手,相互看看,不明所以。
恒贤看向青袍小官:“你是大理寺的官,还是这播更侯世子家的官?”
“你……胡说八道,本官当然是大寺里的官员!”青袍小官似乎被踩到了软肋,脸色瞬间一白。
播更侯世子大怒,指着恒贤的鼻子大骂:“你个牙尖嘴利的东西,我看就是你袭击的我!”
青袍小官也深吸一口气:“阁下确实有嫌疑,不得不抓!”
说着跳下马,“仓郎”抽出一柄长剑,准备亲自动手。
“啪啪……”
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鼓掌之声。
只见三个青年男女从一辆豪华的车驾上走下来,领头的一个俊朗的青年,朗声道:“我仿佛看见了播更侯世子将大理寺的官员当成家奴,肆意欺负、陷害我社稷书院的生员!”
“哗……”
所有人都看了过去。
那青袍小官乖乖住手。
韩玉兴奋的说道:“先生,有救了,是我们社稷书院的宋安师兄他们,宋安师兄的父亲是当朝御史大夫!”
“宋安,你少安什么大帽子,老子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