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恒贤揉揉鼻子，感觉有点狗血，忍不住问道:“所以说，你喜欢你师父，你师父对你也有意思，所以，你们是对，无视世俗偏见的……师徒恋？”
江雨寒看着窗外，泪流满面，却不理会。
恒贤感觉可能问的有点唐突，端起酒杯，自顾自慢饮。
过了好久，江雨寒才擦擦眼角，惨笑连连:“我本想亲手埋葬师傅，残生替他守墓赎罪，可惜做不到了，宗门说我设计杀了师傅……哈哈……”
疯狂的大笑，拿起酒坛子牛饮，呛的直咳嗽。
恒贤叹了口气，找到了一种共鸣。
“同为天涯沦落人吗？”
恒贤摇摇头，“不可能，老子活的比谁都自在，老子注定是要做超神的存在！”
两人都不再说话。
酒一直喝。
直到四坛见底。
江雨寒三坛半，恒贤半坛。
江雨寒打着酒嗝，醉眼朦胧:“现、现在……我是你的俘虏，你……想怎么办？”
恒贤举着杯子:“你觉得呢？”
江雨寒拍着胸脯:“我……是你的了，清水寨的姐妹们，都是跟着我的……苦命人，放过她们！”
恒贤看着她:“你确定自己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