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弘雪张张嘴,哑口无语。
众人也都无话可说。
弥陀寺的天命和尚忽然看向霍元卿:“霍师弟,恒贤无论如何,也是你天元宗弃徒,想必你对他多少有些了解,以你看,他打的什么算盘?”
众人也都看向霍元卿。
霍元卿多少有些尴尬,他和恒贤说是同门,其实也就见过两次,一次枫林碑悟道被恒贤抢了风头,第二次在羊州城拦截恒贤,还被对方跑了,
但不发表一下看法也不行,咳嗽一声道:“恒贤此人机敏、狡猾,不是好对付之人,这点毋庸置疑,如今他呆在郝家,则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自觉生路难寻,有了死志,二是设下陷阱等我往里跳!”
众人面面相觑,这和没说一样嘛,谁都想的到的事情!
一直沉默的大罗圣宗地榜第一司徒南飞,扇了几下山水画扇,仿若翩翩佳公子,慢条斯理道:“事情其实不难办。”
众人都看了过去。
司徒南飞说道:“我们所担心的,无非就是恒贤到底有没有在郝家设下陷阱!
据霸王宗查看侯镇方四人尸体的长老所言,恒贤只有气海境八重左右的修为,
那么面对我们数以几百计的元丹修士和两千气海境,无论他做什么,都无异于螳臂挡车。
他之所以敢这么做,那么便真的有可能设下了陷阱。
我们现在只需研究,他会设下什么陷阱,见招拆招便可!”
众人对视一眼,纷纷拱手:“司徒师兄说的在理!”
姜如烟迟疑了一下,说道:“先从出身来看,他出身大周帝国的附属国楚国东岚城,一个小家族。
这个家族有近千年历史,不过最强之人也不过元丹境,不可能有什么秘宝、机缘和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