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了一口酒,赵弘润闷闷地说道。
他说得很是轻描淡写,却唬地苏姑娘与在旁“监视”赵弘润的小丫环绿儿两人目瞪口呆。
父皇?那岂不是……当今陛下?
主仆二人用异样的目光瞅着赵弘润,毕竟在这个皇权至高无上的时代,纵使放眼天下,也没有多少人胆敢忤逆国君。
更要紧的是,倘若一般人忤逆国君,那叫不忠,而换做赵弘润的话,还得加上不孝这个罪名,谁叫魏天子正是他老子呢?
“这……不大妥吧?”苏姑娘委婉地劝说赵弘润,劝他赶明回头向父亲道个歉,毕竟大魏讲究忠孝,似赵弘润这般与其父皇吵架的做法,可能很容易就会引来非议的。
你还替他说话?
赵弘润无语地瞧了一眼苏姑娘,毕竟他父皇对这位苏姑娘的评价可是恶劣地很。
见赵弘润闷不吭声,熟悉他性格的苏姑娘也晓得再多权也没什么作用,于是旁敲侧击地问道:“究竟因为何事?”
赵弘润瞥了一眼苏姑娘,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他要我挑选王妃!”
挑选王妃……
果不其然,这句话对苏姑娘的打击可不小。致使她脸上的笑容都僵了僵,半响后才勉强地笑问道:“选肃王妃么?”
“唔!”赵弘润点了点头。
话音落下,整个屋内陷入了死寂。
足足过了小一会,苏姑娘幽幽吐了口气,这才微笑着说道:“在所难免呢,终归润郎已贵为肃王。有了自己的肃王府,已不再是普通的皇子殿下……”
“你不生气么?”赵弘润纳闷地问道。
苏姑娘愣了愣,旋即摇了摇头,正色说道:“奴家知晓轻重。……以奴家的身份,能承蒙润郎看中,入府为妾,已是心满意足,岂可再敢奢求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