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后,工部尚书曹稚亦提出了相同的奏请,其说辞,与兵部尚书李鬻大同小异。
『来了!』
除兵部、工部、户部这三个当事者外,其一知情的礼部尚书社宥心中暗自嘀咕。
不得不说,兵部尚书李鬻与工部尚书曹稚联袂奏请此事,让朝中绝大多数朝臣们目瞪口呆。
什么?
请允兵部与工部自建钱库,并管理各自财政收支?
这岂不是要削户部的权?
似刑部尚书周焉、吏部尚书贺枚以及他们身旁的左右侍郎,目瞪口呆之余下意识地望向户部那些位大臣。
却发现,除今日抱病请假的户部左侍郎范骉外。户部尚书李粱与户部右侍郎崔璨,竟然是面无表情,无动于衷。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兵部与工部的奏请。
『怎么回事?』
吏部尚书贺枚,这位年过半年的老臣眼中闪着难以理解之色。
他想不通。明明兵部与工部摆明了要削户部的权,可户部那两位大人门,却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奇怪了……李粱竟然无动于衷?就算是被抓到什么把柄,也不至于……难道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
刑部尚书周焉暗暗猜测道。
在他看来,兵部与工部显然已经跟户部通过气,否则,似兵部、工部这般公然削户部的权,户部不至于会隐忍到这种地步。
而瞧见这一幕。魏天子心中亦有些感慨,他也没想到,他儿子赵弘润竟有办法让户部尚书李粱与右侍郎崔璨退让到这种地步<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李爱卿,对此你可有异议?”
李粱闻言,抬头望了一眼兵部尚书李鬻与工部尚书曹稚,心中微微叹了口气。
“臣……附议。”
听闻此言,大殿内响起一阵抽气似的低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