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桌上,称呼是一门很深的学问。
四个哥们一起喝酒时,什么巾哥、裕哥、老陈、老边的随便叫。可来了外人后,于今立刻改口叫李裕“李部长”,这是因为他吃不准李裕和进门这两人的关系,反正抬着哥们说话准没错。
于今问完,不等李裕回话,边学道坐在椅子上说:“师哥也在这家店吃饭?好巧!坐过来一起吃吧。”
面对严大同,边学道是不会起身的。
如果进门的是严教授,出于敬师,边学道会起身相迎,可真算起来,整个松江够格让边学道起身相迎的人并不太多。
尽管没起身,边学道这么一开口,还是让陈建和于今再次看向严大同的目光变得不一样了。
师哥??
陈建放下手里的酒瓶,仔细打量一表人才的严大同。
陈建上学时一直在学生会,不同学院不同年级的校友都打过交道,认识人多,交际圈广,看着严大同,他努力在脑子里回想见没见过这个人。
见边学道相邀,严大同笑着说:“那打扰了。”
说完,他回身跟站在门口的服务员说:“上两套餐具,把我存的茅台拿来。”
咦……
存的茅台?!
于今听了,更加好奇这个“师哥”的来头了。
餐具很快送到,茅台也送进来了,不是一瓶,是一箱。
等服务员出去,门关上,边学道抬手介绍严大同夫妻给陈建和于今说:“这位是严师哥,咱们院严教授的公子,这位是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