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学道一听有门儿，把头递过去：“我去咱考场看了，咱两是靠窗户那一排，你在我前面，你是第三张桌，我是第四张桌。”见周航一脸好奇地听他说话，边学道接着说：“我不用你传纸条，也不用看你卷子，你会转笔么？”</p>
“会。”周航点头。</p>
“考场不禁止转笔吧？”边学道问。</p>
“老师没说过，不管这个吧？”周航说。</p>
“你左手会转么？”</p>
“会。”</p>
“那就好。”边学道从兜里摸出一只带帽的中性笔，给周航演示起来……</p>
校园里的上课铃响了，两人谁都没动。</p>
边学道说完了，周航一会儿看看桌子上的笔，一会儿摸摸手里的包，好一会儿没吭声。</p>
这是一个十分谨慎而且理性的人。</p>
边学道现在确定，如果自己没准备这个手机，肯定就没戏了。</p>
见周航举棋不定，边学道一咬牙：“其他科我自己答，你只要把数学选择题给我就行。”</p>
高考数学12道选择题，一个5分，一共60分，这60分对边学道至关重要。</p>
听边学道只要数学选择题，周航脸色缓和下来，拿起边学道放在桌子上刚刚给他演示的笔，转了几下，问边学道：“对么？”</p>
“对。”边学道看着周航说。</p>
“哥们一场，没说的。我先回寝室，下节课我再回教室。”</p>
周航从老板那儿要了几张报纸，包着手机盒先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