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珉冷静问:“何人起的头?”
官府对胡车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是一天两天,突然说抓就抓,肯定有人在背后撑腰。
“这回不是偷窃,”寒星说,“这回是杀人。”
谢珉满脸不可思议:“胡车儿杀人?!”
那比甄太监散尽家财还夸张。
“是,死的是个贫民,之前因嫌胡车儿施舍的少,和胡车儿当街发生过激烈口角,很多百姓都知道,昨夜那人被邻里发现死在家中,百姓就去报官了,今晨官府派了人去抓胡车儿。”
谢珉皱眉:“人死了怎么就确定是胡车儿干的?”
谢珉和胡车儿相处过那么长时间,胡车儿是脾气不好,得罪过不少人,但绝对是个良善之人,别人说什么他都不相信。
寒星说:“杀死那贫民的飞镖,刚好是一位官员之前被胡车儿偷窃丢失的珍宝。官府去的时候,胡车儿人没当场拿到,镖却插在那贫民脖子上。”
谢珉眉头皱得更深:“就不能是有人拿走了胡车儿的镖,或者是胡车儿将镖施舍或卖给了谁,被人又想办法拿回陷害胡车儿?”
寒星摇头:“邻里和那人妻子说,那人死当晚悄无声息的,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是尸体一具,他们一口咬死这种本事只有胡车儿有。”
谢珉抿唇。的确,能进别人家如入无人之境的屈指可数,那些个达官显贵身边有本事的,也不可能去杀一个贫民。
“官府怎么抓到胡车儿的?谁抓的?”
他不信官府那群孬包能这么快抓到胡车儿。
“寒星不知。”
谢珉点头,又问:“那为何还未审直接下大狱?”
照寒星这么说,胡车儿也只是嫌疑最大,不审直接下大狱,未免太草菅人命。
寒星知晓谢珉和胡车儿的关系,解释说:“您不用担心,官府的人说,不先关起来怕胡车儿直接跑了,所以先关一天,一天后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