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手一摊，觉得这个理由真是好极了，还是林昔年自己送上来的。
“这下你可以理解了吧？林昔年，你都把我当成敌人了，你还要我怎么爱你？”
林昔年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只要你不是林芝音派来的人，我就……”
“你就怎么样？林昔年，别逗了，问问你的内心，究竟是喜欢我还是你的自尊心在作祟？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得到的永远都有恃无恐。”
莫小可引用了一句经典歌词，但她想，这个世界的林昔年应该没有听过。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得到的有恃无恐……”林昔年重复了一边，“呵！”
“所以，你可以走了吗？”莫小可问。
林昔年的视线扫过她的身上。
“你要赶我走？”林昔年抓起了她的手腕逼迫她靠近自己身边，“我林昔年得不到？你在说什么，这个世上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
莫小可的眼中渐渐惊恐起来：“我不是这个意思。”
“至今还没有谁敢叫我走，艾芽芽。”林昔年道。
莫小可而今悔不当初，她怎么能这么大意，一时忘了林昔年的设定呢？
她怎么能像对平常人那样叫他离开自己的房间呢？
“先放开我好吗，林昔年？”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看见你会那么烦，”林昔年说，“就是因为你总这样，做些谁都没有对我做过的事，凭什么叫我出去？”
莫小可不敢说话，林昔年逼迫：“说！”
她的肩膀被猛地摇了一下，莫小可比起双眼，只好回答：“这是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