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恩霍斯特眼看斯佩喝完,她笑眯眯。
斯佩擦了擦嘴,擦掉泡沫,她不服输:“继续。”
沙恩霍斯特想了想:“马?”
“嗯。”
“那我开始了。”沙恩霍斯特说,“斑马。”
斯佩说:“马车。”
“河马。”
“马路。”
沙恩霍斯特笑起来:“马鹿。”
斯佩提醒:“我刚刚才说过。”
“你说马路,我是说马鹿……你这个马鹿。”沙恩霍斯特掐了掐斯佩的脸蛋,心想堂堂战列巡洋舰,舰装参数比重巡洋舰差,可怜的袖珍型号。
加贺独自饮酒,一碟接一碟的清酒,她看看两人,再看路过的女仆长声望,声望今天破例也没有穿女仆装,打扮得好像贵妇,心想一个听说声望吓得自沉,一个两姐妹看见声望大呼“二十九节纳尔逊”跑得飞快,明明两个马鹿。
没有都发生什么。
“我洗碗了。”
玩了好一会儿烟花,还有正事要做,逸仙站在食堂通往后厨的路口。
一个人吃得最多,也是吃得最晚,赤城看起来依然端庄优雅,没有靠在哪里摸着肚子。长桌上面的碗筷全部被收起来,估计大家已经在洗了,自己算是晚了。
“去吧。”
苏顾说一声,他目送逸仙离开,突然感觉口干舌燥。只要我跑得够快,寂寞就追不上我,空想是跑得是真快,自己就不该追她,不过最后抓住她,狠狠抱一下,完全不吃亏就是。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