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以前不太清楚,每次被拿来调侃,现在知道鹬代表什么了,瑞鹤对苏顾怒目而视。
苏顾对胡德道:“下次我们去吃野味,海鲜腻味了,吃鹬。”
完全不会看场合、气氛,胡德问:“那是什么?”
“水鸟,可以烤来吃,也可以煮汤。”苏顾看了瑞鹤一眼,嗤笑,“就是没几两肉。”
“滚。”身材高挑、窈窕,瑞鹤有一个一直耿耿于怀的心病。
苏顾看向胡德:“胡德酱,生姜、鱼饼。你更喜欢哪一只,另一只送给瑞鹤吧。”
换做萨拉托加、密苏里,任何人都好,然而胡德根本不知道配合:“不行,都是我的。”
居然如此不给面子,苏顾忍不住了:“也是,两只猫比一只猫好。”
“你才塞猫。”胡德咬着嘴唇,“只是一次啦。”
“发现一次当一百次。”
“提督那么喜欢欺负我们吗?”
苏顾夹菜的手停在空中,心想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但是喜欢,真的好喜欢。黑维内托、黑胡德、黑南达科他,排名分先后。
“他就是这么卑鄙、可耻的人。”瑞鹤夹了一根鱿鱼丝送进嘴中。
胡德说:“瑞鹤好像很讨厌提督。”
“讨厌死了。”
一直被人欺负,只是有点口呐罢了,实际上胡德清楚得很。不是同仇敌忾,而是混战:“有些人越想得到的,就越是装作无所谓。越怕失去的,就越是装作不在乎。越是越喜欢的,就越是装作讨厌。”
瑞鹤沉默了,扒拉一口饭:“胡德酱,你在说什么啊?”
胡德没有解释,她回答:“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