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晨手持瀚虚, 根本没在怕的。
瀚虚剑能自动战斗,战力袭承自风不夜,足够叫他们头疼。逐晨的破风也可以上阵, 等于是两个战力。
而几位余渊长老只关心瀚虚剑, 以为她掐诀是在御使长剑,还惊骇于她御剑术的精巧绝妙。可是很快, 他们发现不对了,身上时不时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击中影响发挥,仿佛是见了鬼。
看不见兵器啊,也没发现有谁在暗算, 这风不夜还没回来呢, 那能是哪位高人?
修士们一面要警惕瀚虚剑气,一面要闪避不知从何处出现的风刃,生怕自己的脑袋跟掌门一样被削秃了, 心下万分急躁, 疲于四处逃窜, 自然顾不上逐晨。
修士大多皮糙肉厚, 逐晨也不敢真杀了他们, 小心控制着破风的力道,想好好教训他们一下。
可他们这一跑起来, 逐晨的准头就瞄不对了。于是画风逐渐变得奇怪。
风刃割裂了他们的衣服, 打散了他们的发冠,还将一位修士的腰带给割断了。
她是无心的,但是受害者本人显然不这么认为, 周围的百姓也跟着瞎凑热闹, 在一旁乱喊起哄。逐晨被他们干扰, 下手就更没个轻重了。
不多时, 几位长老和掌门的衣服已经被风刃割得破破烂烂,难以蔽体,披头散发,好一副被狠狠摧残过的可怜模样。
“哎哟——”
张识文等人捂住眼睛,笑嘻嘻地奚落道:“怎么这般孟浪?”
“你们余渊的修士,大半夜来我朝闻脱衣服做什么?”
“这不是余渊宗的掌门吗?怎么也做这样见不得人的事?”
“仙君切勿伤了他们,可不是寻常的小偷,他们可是余渊宗的人。拿去换点银子也是好的!”
长老从最初的恼怒,到后来的羞愤,在感觉屁股一阵发凉的时候,捂住自己的裤子跳脚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怪!”
其余几人也忍不住了,跟着大骂道:
“这是何其无赖的剑法!”
“这招式竟如此不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