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席真父亲幼弟,辈份比席真大,实际岁数却小了两岁。
武功又远远不及。
“小叔,没事吧?”席真蓦然问道。
“没,没事……”
席东英窘迫得很。
这便是辈份高,没实力的痛苦。
吃了亏,要求助后辈。
情何以堪?
除非那种特别不要脸,厚颜无耻之辈,才会舔着脸。
“你是谁?”
高思棣沉默,不代表席真可以视而不顾。
看着高洋,冷声发问。
席真一袭素袍,浑无半点装饰。淡净得恍若宣纸裁剪,却亮得耀眼。
黝黑长发,深邃黑目,雪白衣衫衬托,好似一汪深潭。波澜不惊,却蕴无限量,无限力。
腰间悬一柄长剑,三尺七寸六分。
剑柄丝绦中间是一个山河倒悬图案。
“这还用问?显然是个捕头,不过穿着便装……
瞧这架势,约莫是争风吃醋吧?”
那与高思棣、席真同来,留着细须年青人嘻嘻哈哈调侃着。
“崔继欢,这不管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