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眼熟!”
上上空嘟哝一句,走近那只凭空落下的胳臂,仔细看时,不由大吃一惊:
“奶奶个腿儿,这瘪子,又被人“碎”了。”
它是指“碎星河。
遂又一骨碌重又躺上石碑,继续啃叫花鸡。
柴狗继续仰望着他,
就像普鲁士兵仰望希特勒。
刚刚啃食一口,还没下咽,便一骨碌撩起来,滚下石碑。
“噗通!”
一物事跌落到石碑上,血糊淋漓,上上空凑过去看,却是一条人腿,
上面罩着半截库管。
“是郎天星的左腿!”
柴狗扑上去叼起大腿,一千五百码狂奔。
上上空的手臂,就跟飞机空中加油的管子,吱的一声,飞过去吸住那条大腿,从狗嘴里夺回,然后,把大腿与碎星河的胳臂放在一起。
嘴里嘟噜:
“都废了?不可能!才出去屁大功夫,就被人收拾?谁这么大胆?”
上上空继续吃鸡。
柴狗继续敬仰希特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