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帽确认是虬髯客,倒也不很惊惧,遂问:“那日山中不是一命呜呼,怎么,又活了过来。
虬髯客道:“老子五百年中,死伤过无数回,活过来有什么稀奇?”
草帽冷笑道:“那这次就让你死透,再无翻身的机会。
话还未完,直觉脑后生风,却没想风萧萧的大刀已是当头劈来。
虬髯客与风萧萧两下夹击草帽,三人你来我往,重又战在一处。
虬髯客道:“兄弟,你已受伤,暂且退下,待兄弟我与他决一死战如何?”
风萧萧道:“那就有劳侠士,“随之,便回身与风之影共同抵御高家一众子弟。
麦子看着高家子弟与风家兄弟打斗,不但不占上风,却有溃败迹象,碍于张斌手持机括,时刻关注着他,身子虽不能有大的举动,却是对着高家子弟摇旗呐喊,鼓噪助威。
袁署长见双方打斗正值炽烈,看看眼前地上放着的几箱子玉器,不由动上了歪心思,遂指指箱子,又看看身边的警士,低声道:“搬走,可是值钱货,不拿白不拿”。
警士会意,又对身边的警员如此这般,一阵嘱托。,便即开始行动。
那边,井上等见袁署长对着箱子开始动手动脚,樱子道:“井上君,这些东西应该属于我们的,是不是我们也该动手?”
井上目不转睛看着袁署长他们,随口回答:“当然,让警署的人和高家的人也打起来,越热闹越好,现在,月黑风高,正是浑水摸鱼的好时候,动手吧“
樱子自小便接受右翼父亲与左翼母亲的熏陶,两位不同阵营的政客,在议会上唇枪舌剑,激烈交锋,回到家里,躺进被窝,却冰消雪融。生出个女儿,却在长大之后,将左翼和右翼的势力统统柔和归纳,变成狂热的激进独派,在政坛不时掀起腥风血雨,一个弹丸小国,不时被这些狂热的激进分子,就如玉米粒般装进爆花机器,砰的一声,打上半空,便飘飘然膨胀起来,错以为这些满天飞舞的爆米花,一个个都是杀伤力极强的原子弹,于是,便肆无忌惮,无事生非,到处树敌惹祸,挑起事端,故此,樱子的行事风格果断决绝,从不考虑后果,见袁署长他们趋近玉器箱子,遂朝高家弟子,连开数枪,像挑起卢沟桥事变一样高呼,袁署长这是要抢箱子吗?怎么,还开枪打人?“
麦子站在人群之外,不知里面具体情形,听樱子如此喊话,不由的大怒质问袁署长。
高家子弟也高声喊道:“警署的人打伤了我们兄弟。和他们拼了,这些个王八蛋,不是来帮我们,就是一帮龟孙子抢东西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