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书捏着手里的药，神色淡然地看着楚辞，眼里涌现失望。
“小辞，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没关系，很快这一切就都结束了。”
“不要，不要。”楚辞紧闭着嘴唇，哀求地望着楠书。
“小辞，乖，听话。”楠书面无表情的捏住楚辞的下巴，楚辞死死地闭着嘴巴，拼命挣扎着。
楠书恼了，冲佟毓雅吼了一声：“过来帮忙？”
他始终不忍心对楚辞用暴力，喂药这种事就只能交给佟毓雅：“你来。”
佟毓雅回神，“哦”了一声，走过去接了药，看着躺在水晶棺上无助的楚辞，她心里十分痛快，目光下移，落在楚辞高高隆起的肚子上，眼底划过一抹阴毒之色。
如果把肚子里的孽种除掉，她会更痛快。
楠书将身子背过去，楚辞看着佟毓雅眼里对她蚀骨的恨意，慌怒道：“楠书，你别让我恨你，你不能剥夺我的记忆，楠书，你放开我。”
楠书闭上眼睛，不去看，也试图不去听。
佟毓雅冷冷勾唇，一把捏住楚辞的下巴，锋利的指甲狠狠地划破楚辞的脸，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佟毓雅也不敢做的太过分，趁楚辞张嘴呼吸迅速将药塞进嘴里。
“吞下去。”佟毓雅捂住楚辞的嘴巴，恶狠狠地说道。
楚辞瞪大眼睛，挣扎着，她想吐吐不出来，药入喉咙，旋即就化了，嘴里一片苦涩，心下一急，一口狠狠咬住佟毓雅的手。
“啊。”
佟毓雅疼的大叫。
楚辞趁机吐掉嘴里的药，入了喉咙，什么都吐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