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奴吓得一哆嗦,“域王,奴有罪!”
“叫司天官明日一早来见我。”放勋并没有怪罪,而是对跪着的匕奴命令道。
“是。”匕奴急急忙忙往外走。
“等等,”放勋忽然想到了什么。“把督令官也叫来。”
匕奴只点了点头,准备下去传令。
王上很少会在半夜让自己去叫人,而且还是传司天官和督令官这两位紧要的人,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匕奴只敢在心里猜着,脚步却不停地往前走。
次日一早,司天官和督令官便已在殿中候着。放勋高坐大殿之上,轻声说出了昨晚在梦中所听见的那两句预言。
次日一早,司天官和督令官便已在殿中候着。放勋高坐大殿之上,轻声说出了昨晚在梦中所听见的那两句预言。
“王上,这些天,当年的预言又在民间传开了。不过,传言者极少,我也是前几日才听到。”司天官墨祥低下头去。
日月盈仄,辰宿列张。于他而言,观这天上的一切星辰,如同看自己的掌纹一般,对于这奇异的预言,他又何尝不知!只不过,它来得太奇异,他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不知道该如何向王上解释这一切。
听到墨祥说出的事和自己的梦境不谋而合,放勋眉头微皱:“你对这传言有何看法?”
“当年我占卜出那个人的所在,心里自然是有把握,我的占卜结果不会错。可那个人……。”
“快二十年了吧……”放勋叹了口气,眼神迷离,似乎想到了很久以前的那一日,在大殿之上所发生的的一切。
“是,那个人若还在世,想来也长大了。”墨祥道。
“墨祥,我虽知你素来占卜准确,可我始终不相信这个预言,因为,我信任旋考。”
墨祥低头,并未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