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顾燃揉了揉她的头发，嗓音低低沉沉地道：“即使你不来，我们也可能因为他的其他方面的人品问题不跟他们合作。”
其实之前顾燃就看过他们公司这个项目的负责组的资料。
祁总是顶头上司，能亲自负责这个项目，可见他很看好，也很重视。
而且……他们公司内部势力有些复杂，顾燃分析了一番，这个祁总应该是迟早要拿掉张总的职位，一直找不到机会。
刚才他跟张总对峙，祁总没说一句话，他说不定想借助这个机会，让张总离开公司。
所以……这个项目，祁总应该不会放弃。
不过这也只是顾燃的分析而已。
当然，即使没分析出这一层，他刚才也会毫不犹豫地带温眠离开。
温眠是他的底线，张总触到了他的底线。
小姑娘脸上却露出内疚的神色，叹了口气，“那投资怎么办啊？”
顾燃忍不住低低地笑了声。
“你笑什么？”温眠仰起头看他，瞪了瞪眼睛。
这人还有心情笑啊？
顾燃收敛笑容，“不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