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电话进来的数学老师看着这一地的试卷碎片：“……”
他几乎暴跳如雷，“杨雯雯，苏颖，张默……你们一个个要干什么，造反吗？”
有人弱弱地举手了，然后伸手指着不远处的少女，愤愤不平道：“老师，是顾倾夏带头撕卷子的。”
数学老师转头看了一眼伏玥，然后回过去就一巴掌拍那同学桌子上，怒吼道：“你当我瞎啊？人家不好好在做卷子吗？”
那人再次顶嘴：“那是因为顾倾夏拿了两张卷子，她就撕了一张，当然还有卷子做啊！”
数学老师：“……顾倾夏，怎么回事？”
少女眨眨眼，无辜道：“卷子发到我这里正好多了一张，我看班里的同学都拿到卷子了，觉得碍事我才撕了它的。”
她嘀嘀咕咕，“我哪知道他们会学我？”
“……”数学老师眼皮一跳，几乎要吹胡子瞪眼，“撕卷子你还有理了？”
看了眼伏玥，再看了眼其他几个调皮的学生，数学老师几乎痛心疾首。
看看，好好一个乖巧的小姑娘，被带坏成什么样了！
……
最后。
撕了卷子的几个学生，都在教室外的走廊排排站，包括伏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