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致皱眉不跟他继续这个话题。
“真的除了染色没法子了？”。
“之前不知从哪本杂记上看过一词叫色素，你这白发应该是缺少黑色素的缘故”。
有两把刷子。
“可……可我想让它变黑”，声音很小。
肖津耸了耸肩，给自己倒了杯水，想了想，又给星元倒一杯，但没有沈致的份。
“为什么要变黑？”。
“不想让别人再说……晦气”。
肖津唇边的笑隐去，也不由同沈致一样，皱眉。
“既如此我帮你染了？”。
“那，需要多少银子？又需要多久？”。
肖津见他小心询问银子的模样，紧绷的唇角再次扬起笑。
故意道：“我很贵”。
“多，多少？”。
“百两黄金起步”。
“啊……我，我不弄了”，像是被吓着了，肩膀微缩。
“肖津！”沈致不由皱眉，平日跟他开开玩笑就算了，见谁都乱开。
“喊什么喊，我本来就很贵”，肖津瞟了眼沈致，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