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摘了斗笠的男人果然有几分实力,不过也就是个护卫而已,跟他肯定不能比。
不管他父亲如何,他可是堂堂正正挂着徵家的家姓,岂是一些杂碎能够比肩的?
他才不会承认那个男人摘了斗笠比他帅上那么一丝丝,帅有个屁用,还不是个马车夫。
“真的吗?老祖宗,是很厉害的那种吗?”
薄凉好像真被吸引到了一般。
“小妹不要闹。”羽跋砾把小二刚送来的茶水给薄凉倒上,实在是看不过去她和这种人浪费时间了。
“徵家的老祖宗在你小时候还抱过你,怎么你忘了吗?”
羽跋砾自然直到他这句话有多大的杀伤力,直接把一直竖着耳朵听这边动静的吃饭群众给雷了个外焦里嫩。
这位小哥,吹牛也要打草稿好吧?还抱过你,怎么不说徵家老祖宗是你干爷爷呢?
薄凉一脸茫然,别说她有羽妙零的记忆,就是羽妙零自己,也不可能记得自己还是婴儿时候被哪个老头子抱过吧?
再一看羽跋砾把满满一杯快要溢出来的茶水推到她面前才恍然大悟,八哥这是吃醋了,嫌那个人碍眼,要让他知难而退呢。
她虽然还想从这个人口中套话,却也不愿就此惹得羽跋砾不开心,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瞧八哥说的,那是多大时候的事情了,徵爷爷长什么样子我都不记得了,既然这位小哥说能带我去见徵爷爷,那样不更好吗?”
“你干爷爷听见这话会伤心的。”羽跋砾不动声色的把话接了下去。
徵派潭听两人说话听的一愣一愣的,这是真有底气还是吹牛不打草稿?你说徵家老祖宗是你干爷爷就是你干爷爷啊?谁不知道他都闭关十几年了,去哪认个十几岁大的小姑娘当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