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的经历加起来,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心境变得豁达了,本就如此,换了一般人没有如此强大的承受能力早就崩溃了吧。
记得有个人好像说过,经历过沧海桑田,心灵经过洗涤回到最初,如赤子般纯净,才是真正的豁达,愿你早日放下心中的仇恨,我会一直陪着你等着你。
那个人...是谁呢。
脑海中有一个模糊不清的影子挥之不去,紧紧纠缠着她的神经,她双手抱头大叫一声蹲了下去,她到底忘记了什么,每每想到一点影子的时候,就会撕裂神经般的疼痛。
而突然就大叫一声捂着头蹲下去的动作,可瞬间把在场的几个人给吓坏了,山贼都被控制住了,现在宫家的援军已经在有秩序的撤离了,留在这里的就这几个主要的人物了。
羽琉光扶着薄凉的肩膀不知所措,只能重复着问着她到底怎么了,羽跋砾把佩剑插在腰间,蹲下来,握住了薄凉纤细的手腕,甚至连一脸高高在上冷酷的宫连峁都没走,还往这边挪了一点。
“是不是这些混蛋对你做了什么?我找他们算账去!”
问不出个结果的羽琉光暴怒,蹭的站起来就要去找被看守在一边的大当家二当家算账,还当是他们给羽妙零下了什么诡异的仙法,见她头疼欲裂,恨不得以身代之。
“别...我没事六哥。”
没等他去算账,他的衣袖就被一只白皙柔嫩的小手拉住了,薄凉抬起头来,圆溜溜的眼中泛着泪光,这是因为疼痛的下意识反应,却显得我见犹怜。
被这么一双眼睛注视着,心里有什么火气也一下子就被浇熄了,他马上蹲下来,握着那只手,担忧的问“怎么样了你还好吧。”
“我没事,可能是瓜子嗑多了有点扎心。”只是她的声音都明显小了一个调子。
......
这种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
羽琉光看看羽跋砾,对方点点头,才让他放下些许心,至少羽跋砾把过脉,证明没有什么大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