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老虎低声哼道。
“我们受伤都是自己舔舔就好,让我帮你舔一舔吧,主人。我的嘴里没有味道了!我刚才喝了好几口水。”
它还怕薄凉不相信似的,露出粉嫩的舌头,小声地呜咽道。
薄凉现在可没功夫去管什么自己舔舔就会好的兽类自信,因为她的注意力全然被那两个字吸引去了。
“主人?谁是你主人?我不记得什么时候答应过这件事。”薄凉皱起眉头,这老虎连主人这种词都说的出来,她都不由得开始怀疑它是不是别有居心了。
“话说,你还没说到底为什么把我带到这儿来?我们应该没什么交集吧?”
薄凉终于想起来正事还没问,她才不相信这老虎随便在人群里抓一个人就抓到了她这种鬼话,只是隐隐觉得或许和她能够听懂老虎的话有关系。
只是她又没有对老虎说过话,看表演的时候也没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样子。
薄凉把腿缩回来,穿上鞋子,随意找了块树荫,在地上捋了几把野草,简单的铺垫了一下,就盘膝坐了上去,目光灼灼的盯着老虎,一副我要听你讲理由的表情。
老虎迟疑了一下,却也走了过去,在她旁边趴了下来,趴下来之后薄凉才觉得,这只老虎是真的很大一只,站着的时候高度都有她腰部以上了,趴下来和她一比直接到她肩膀的位置了。
许是刚才湿淋淋的毛现在差不多干透了,老虎的个头整个大了一圈,一脚一个把人踩在脚底下绝对没有问题,难怪舞台上那么多人一时间都治不住它呢。
“吼吼呼呼”老虎发出几声悠长且沉稳的叫声,或许它表达的比较晦涩难懂,但在薄凉听来,却是清楚明了的很。
“我虽不是妖,但也有十岁了,同族的前辈说过,一旦人类给我们命了名字,就是我们的主人了,不过那些不太聪明的同族并不懂这个意思。”
“不太聪明?”薄凉插了一句。
“唔。”老虎可能不太知道怎么解释这个词语,竟然伸出爪子来抓了抓耳朵,片刻后它大概想好了怎么解释,用爪子指了指薄凉倚着的树,又指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