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般来说,毒物附近长着解毒的药草是很平常的时候,她就算不小心中了招,还是反应的过来的。
不过在这里还是老老实实跟着亦白露吧。
为了掩饰自己方才愣了片刻差点把不知情的亦白露归为“动手动脚”那一类的尴尬,薄凉只好把刚才被打断的话再拾起来“你的弟弟就是那个哪里有坏事就在哪的祭祀,那你就是唱白脸的咯?”
其实不难联想,祝祷听起来也像是个供奉类的名称,既然弟弟是祭祀,哥哥为什么就不能是祝祷了?”
“现在生活在南疆的人,对祭祀可以说是非常害怕的,因为他们一般是无恶不到,而且手段……比较强硬。”
他停顿一下,找了一个自己认为比较委婉的词,不过被薄凉自动替换成了残忍。
“就算有的事情本不必做的太过铁血,但是为了保持祭祀的威严,他们还是得从严处理,这个时候就得我出来了。”他又敲了敲自己的面具“总得有人出来拦着和找台阶给他们下吧。”
他语气略带些调皮,但薄凉自然不会就被他轻描淡写的糊弄过去,这可不像他说的什么权力都没有。
“其实我也不用做什么,无非就是一些面子工程,不过都是一些讨巧的事情,但是相比祭祀的铁血手腕,我可能看起来温和许多,才让这儿的人平时见到我都和颜悦色的。”
薄凉当然不会相信真实情况就像他说的这么简单,不过这种事就没有必要较真了。
“那这和你戴面具有什么关系?保持祝祷的神秘感?”趁现在还没有人,薄凉也算是逮着问题就问,一会就没有机会问题了。
“因为,祝祷是必须一直在的。”他语气正经起来。
还没等薄凉品出这句话深刻的含义,他又说“因为,任何人都可以是祝祷,我可以死,但是南疆的祝祷不能死。”
薄凉没能听懂的这句话,在之后深深体会到了其中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