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小漏洞,不下雨的时候也不会漏水有什么妨碍呢?
姑苏明斋偷偷的看了薄凉一眼“我本无意提起你的伤心事,你若是觉得心里不快,不如就打我几下。”
“我要是想打你,何必等到心里不快,说是父母其实我也素未谋面,谈不上什么伤心不伤心。”
“虽然我常说在我面前不需要什么礼数,但其他人往往还是一副小心谨慎生怕得罪了我的模样,像你这般毫无顾忌的我却是从未见过。”姑苏明斋并不是生气,而是觉得奇妙,趋利避害对比自己强大的事物人们总是下意识的服从或隐忍。
薄凉看上去也不像是傻的什么礼数都不懂的人,该怎么说呢,她不会做无用功,既冷静又让人难以捉摸。
“在司慕面前我尚且敢同他打架,何况是你?”薄凉虽然同他有仇,却从未怕过他,地位什么的虽然能压人一头,但并不是她所惧怕的东西。
她惧怕的可能更多的是那种哪怕自己死了,都在别人的阴谋中,而她还不得而知。
“司将军……他确实……”姑苏明斋显然很是惧怕司慕,可能是司慕恶名在外,且杀人如麻,对于现在还没被洗脑的姑苏明斋来说太过血腥。
不知道后来胆子大到追杀她和司慕的太子想起这个时候惧怕司慕的自己会是什么想法。
夜风吹得有点冷,这个夜也着实长,但是薄凉不想回去,姑苏明斋虽然是对立,但是同他讲讲话也是挺好的,她前世确实没有能同姑苏明斋讲话的机会。
“你说不是司将军逼你入伍的,那你便是同他认识了?这个可以跟我讲讲吗?”姑苏明斋良久听不到薄凉说话,见她望着夜色发呆。酒醒了的他又没有睡意,难得和薄凉安静的坐在一处,他想多说几句话。
“我和司慕啊。”薄凉酒量好,她慢慢饮着杏花汾“我们应该算是忘年交吧,毕竟他大了我十八岁,不过我们很聊的来,虽然我们的阅历不同,喜好也不尽相同。但是和他呆在一起会很舒服,可以没有负担的相处,大概就是那种很轻松的感觉吧。”
姑苏明斋听着,有些吃味,他知道薄凉永远也不会跟自己有这种聊天的心情,自己把人从朝汉带到西蜀囚禁起来,薄凉不信任他也是理所当然的。
“他喜欢你是吗?你是不是也……喜欢他?”姑苏明斋承认自己问这个有些过分,但听到薄凉语气中的亲昵意味还是让他非常嫉妒。